是以很多天赋卓绝的符师们都会将参加符师大会作为目标,而且因为这符师大会百年才举办一次,又兼之其考核之严格,基本上每届符师大会所诞生的能够获得称号令牌之人不过十数,所以若非真的天赋异禀,甚少有人真的将它作为自己的目标去努力。
于是才会有人有此一说。
然而却见那被称作吴三宝的肥胖修士冷笑一声道:
“柳淳,你如此大言不惭,当真不觉得羞愧吗?就凭你,也好意思说自己原本打算参加符师大会?
当初我们吴家不过是看你可怜,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所以才对你伸出援助之手,让你在我吴家挂一供奉之职,想不到竟然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你看看你,从你当初加入我们吴家时就是筑基初期,如今过了这么些年,修为寸步不进,还好意思说自己当年志在符师大会?真是可笑至极啊!”
“你!”柳淳听他竟然如此说,早已气愤至极,目眦欲裂,
“我为何会修为寸步不进你不知道吗!
若非因为你们答应我给我名额,我怎会这些年没日没夜的制符,以至于耽搁了修炼!
想不到如今你们不仅出尔反尔,还倒打一耙!好啊,好啊!你们吴家——从今往后,我与你们吴家不共戴天!”
楼上的林霄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二人的对峙,两人各有各的说辞,一时之间围观群众们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林霄也不清楚,毕竟他对修仙界的风气不熟,而且人有百样,说是这吴家身为地头蛇仗势欺人他认为有可能,说是这柳淳把自己伪装成弱势的一方想要靠着博取同情来为自己谋利,这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这事,林霄没打算掺和,看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他正准备关窗回去继续吃他的烤乳猪,就听一旁的雅间内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们二人各发一道天命誓,说自己所说绝非虚言,这不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