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口黄牙,心里乐开了花,买廖清玉回家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
廖清玉疯了,精神恍惚,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被人抬到了老男人家,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老人味,让人难以接受。
“娃子,要吃饭吗?”
老男人用着那别扭的,还带着方言的普通话,艰难的和廖清玉接话。
可惜,廖清玉没有理会他,因为她已经傻了。
夜里,老男人难得烧水去洗了个澡 还换了身过年都舍不得穿的新衣服。
其实还是别人去城里打工的时候捡别人的烂衣服罢了。
不过在老男人眼里,这衣服算得上是最新的衣服了。
老男人还是个雏儿,第一次碰女人还有点羞涩,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慢慢的,人类的恶性彻底爆发了,老男人也不在压制自己内心的想法,彻底放飞自己。
廖清玉的喊救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惨。
最后,廖清玉被折磨的昏了过去,渐渐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张沾满老人味的炕上。
身旁没有人,廖清玉眼神呆滞,看着窗外陌生的景物,泪水哗啦啦的就掉落了。
为了防止廖清玉跑了,老男人把廖清玉关在了一件杂物房,脖子上还被系上了铁链子,跟狗似的 ,毫无尊严的生活着。
老男人每天把饭装在一个铁盘子里,给廖清玉乘一些玉米糊糊亦或是菜疙瘩汤,吃的食物简直令人难以下咽,最致命的还是老男人一个人邋遢惯了,做出来的饭菜也都是不干净的。
洗的锅碗瓢盆更不用说了,脏的要死,狗看了都要摇头。
沈博文没有来看过廖清玉一眼,收拾好行李 又会西京市了。
廖清玉开始绝食,每天不吃不喝,就是为了和老男人反抗。
只要老男人想碰她,廖清玉就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有一次把老男人的耳朵都咬掉了,廖清玉被打了一晚上,耳朵都被打耳鸣了。
老男人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现在是像怎么侵犯廖清玉就怎么侵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某日深夜,一个年轻男子闯进了关押廖清玉的杂物房。
本该寂静的夜晚,因为这个男子的到来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