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小绵羊,唯独秦冲被称为老总,足见楼九夜多给秦冲面子。
秦冲却是承受不起。
“楼老板你才是真正的老总,我也只是个打工仔,估计给你提鞋你都嫌我手臭,怕是把你鞋子给熏坏了。”
秦冲谦虚道。
既然没准备答应给楼云儿治病,这个饭局,其实他压根就不该来。
可是,黄雅君已经让朱芳给他带话了,他又不想让黄雅君难过,尤其黄雅君以后极有可能嫁到豪门楼家,他更不能让楼家人看衰黄雅君,不能薄了黄雅君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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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说这话就客气了,今天请你来,压根就没把你当成外人,来,干了它。”
高酒杯递到嘴唇,楼九夜拿了回来,特地向秦冲点头示意一下。
秦冲却是望了眼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楼云儿,转回脸说道:“云儿小姐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与其等待楼九夜醉酒后提出要求,还不如趁着清醒主动提出来,这样,对大家都好,何况,楼九夜说他不是外人,应该是在抛砖引玉,所以秦冲提前进入正题。
见秦冲端酒杯轻轻一泯,楼九夜也只湿了一下嘴唇,放下酒杯说道:“俊哲已经告诉你了,很好。”
以为楼俊哲提前打的招呼,楼九夜点头称许。
他并没有急于接招,而是绕行一圈的岔开话题道:“我听说,鼎铭农化是你一手创办的,后来,落到方家岩小舅子白海波的手里,有这事吧?”
声音所至,秦冲看见眼前酒杯里,晶莹的水面泛起微微涟漪。
如果没有猜错,这种事情肯定是酒桌上几只唐州小绵羊说的,要么出自那几个名流之口,要么是唐州市长赵长江告诉楼九夜的。
秦冲不知道楼九夜问这话用意何在。
可既然已经摆上桌面,最好的接招,就是实话实说,因而说道:“是的,当年青屏高利贷盛行,我卷了进去,破产了,就把鼎铭农化转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