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香草叹了口气说道:“别用这样眼神看我好不好,又不是叫你去偷东西?”
其实,谁也不想提起那种男女之事,两个人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可就像我刚刚所说,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不能不去坦然面对。
我嘿嘿傻笑道:“你到底叫我去偷东西,还是叫我去偷人啊?”
这一带着装疯卖傻的嫌疑,所有心理障碍就等于清零了。
代香草娇娇的白了我一眼,说道:“去偷小羊羔!”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已经雨露均沾,却没想到竟能如此泰然处之,而且小羊羔的比喻,说的就是她自己。
我却是以为被暗讽为豺狼了,狼狈不堪的干咳两声,主动认罪道:“对不起,香草。”
代香草脸不红心不慌的反问:“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
“你怎么了?”
“昨天……”
“昨天怎么了?”
“昨天那事……”
“哪事?”
“那事啊……”
绕来绕去,代香草反而被动了。
“哦,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帮我穿衣服,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记忆如铁,代香草非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眼里明显带着诧异,回道:“呃,是我给你穿的。”
代香草轻轻道声:“不许说饿!”
她并没有扭头来看我的表情,只是尽量不让脸颊发烫,拂了拂耳边秀发,然后眯眼望向窗外茫茫无际的草原。
“说吧,那时候,你是真心想帮我,还是被我逼的?”
问话有点像轻描淡写,可也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说:“没人逼我。”
代香草开始转脸迫视,声音里带着抑扬顿挫的柔美转折,说道:“有的,有人逼。”
我没敢去看代香草,只是故意装傻问:“那谁啊?”
代香草冷冷一笑:“还能有谁,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