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急了,两手横摆的忙道:“你等下茶花!”
罗茶花止不住心里一惊。
停是停下了,声音里却是带着不安,轻颤着问:“你想干嘛?”
从我语气的急迫程度,有一个不好的预判,让她觉得,极有可能我会对她做些不理智的动作。
而恰恰她的这种小紧张,让我瞬间认识到一惊一乍的危害性。
不想让罗茶花害怕下去,我脊梁笔挺的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敢动。
看到我这个样子,罗茶花反而笑了,说道:“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呗,反正以后见不到了,憋在心里也难受。”
既然认为以后不可能再见面,有些话,说出来,余生萦绕耳畔,也不失为一种回味,特别是和我待在白头谷的日子,那种感觉,总是很特别。
我没敢再看罗茶花含笑的脸庞。
清了清嗓子,我把话题一转,声音放软的说道:“回到月牙坪以后,香草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她这辈子都没法抬头做人了。”
香草?
一丝痛苦的表情,从罗茶花嘴角掠过。
她陡然意识到,在我心里,人家代香草可比她罗茶花重要多了,她罗茶花的一切轻颤和小紧张,原来都是那么自作多情!
“香草?我懂,就比方说我,胡云道那么对我,我不是一直都在瞒着婆婆吗,谢谢你救了我秦冲,也谢谢你一直为我保守秘密。”
想到胡云道在山顶脱光她的衣服,然后幸亏我赶来及时,却是她洁白的身子被我一览无遗,不知道为什么,罗茶花现在老是想哭,那种事情,但凡是个好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放心吧秦冲,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