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越觉得罗茶花漂亮,她说话越不中听,似乎是故意替代香草鸣不平。
我嗓子眼像是安了个风箱的活塞,顿然堵了,道声艾玛,然后就没了下文。
丈夫死在别的女人身上,还没来及回家治丧,这又险些失身,再是坚强的女人,一天之内遇到两件如此倒霉的事,谁也不可能扛得住。
这也说明,我确实没有保护好代香草。
不过,闻听代香草失身之前就被老尼救下,我的心里特别特别的激动。
甚至说,比蹦极还要开心。
这种心情,就像当初我从胡云道那里及时救下罗茶花一样。
可要说代香草看破红尘,真要遁入空门,整天以青灯古佛为伴,那她以后的日子可就凄凉了。
罪孽啊,这都是你秦冲的不好!
我真恨自己没有答应代香草,毕竟代香草对我那么热烈,而我却是那么冷酷无情。
如果那时我在草丛里把代香草就地解决了,料定赵余年根本没有那个机会,更别说胡云道调虎离山。
可是我也说了,那不是人干的事。
思绪如蔓而爬,把我折磨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不过,总体来说,既然老尼及时救下代香草,就跟救下我秦冲的老婆一样重要,哪怕老尼再怎么措辞严厉,我也愿意接受批评。
“师太,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扑通跪拜。
恰恰这种谦恭的精神慢慢感化了老尼。
见我脾气这么好,老尼也懒着发火了。
这时语气放软的说道:“起来吧,你也只是被我批了几句,赵余年付出的代价可比你大多了,所以,你也别打心里恨我。”
我听后可就乐了,嘴上抹蜜的爬起说道:“师太救了晚辈的朋友,晚辈说谢都还来不及呢,若说恨你,那晚辈还算个人吗?”
老尼心窗开始有些放亮,可也始终不愿打开,道声:“那就好。”
我两眼放光的忽然问道:“师太真把赵余年的脚筋给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