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也发现了自己父亲跟高鸡泊那位英雄孙安祖在背地里有联系。仔细一观察,哦——闹了半天,那是一势的!敢情自己父亲支持这些义军。于是,窦线娘就主动地承担起与孙安祖高鸡泊英雄进行联络的这个重任了。
开始,窦建德还有所反对。后来,发现你不让她干这个,她就出去乱转悠。还不如,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呢,她愿意干就干吧。于是,窦建德就让窦线娘负责起了自己和孙安祖之间的联络。有什么事情,窦线娘经常是往来两边呢。
那么,今天正是窦线娘由打孙安祖那边办完事回来,回到家里一看,哎呦!家宅被焚,整个家被人付之一炬,那熊熊大火烧着呢,院子里乱七八糟啊,围观很多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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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线娘就问:“怎么回事?”
有村民就说:“线娘啊,赶紧跑吧!刚才官府来人了,把你娘和你弟弟等人全给抓走了。”
“啊?!”窦线娘一听,“抓哪儿去了?”
“看这意思奔着清河方向去了。”
“哎呀!”窦线娘当时眼珠子都红了。她也不管有多少人了,赶紧地快马加一鞭,手里提着她的应手家伙画杆方天戟在后门又追过来了。追出五十里地,让窦线娘给追上了。
曹氏夫人一看自己姑娘追过来了,哎呀!她能不担心吗?这里二百多人呐,都不简单,人家专门是为了捕捉咱们的,做了充足准备了。线娘,你过来不是受死吗?!那能不替女儿担心吗?所以,赶紧喊:“线娘啊,别来!赶紧回去!赶快回去!”
那窦线娘的性格能听他娘的吗?一看他娘被困在笼中,两个弟弟哇哇大哭,舅舅、舅母、姥爷、姥娘都在这笼中,把窦线娘给气坏了,催马赶到近前,用掌中画杆方天戟一指双刀文三喜:“呔!你这狗官,为何捉我家人?!我家人犯什么法了,你把他打囚车、押木笼,为何这么做?!”
文三喜一听,在马上就把双刀抽出来了,十字插花搁在判官头上,冷笑数声:“哼哼哼哼……你可是窦建德的女儿窦线娘?”
“不错!正是你家窦姑娘!赶紧把我家人给我放了!”
“哈哈哈哈……”文三喜说:“姑娘,对不起,我们上支下派,老爷让我们来拿你们全家,一个也不能少。至于你们犯了什么罪?哎,到大堂上见到郡守大人自然得知你们有罪没罪。到那个时候,大堂上折辩。我们刚才说了,上支下派,我们就是过来抓差办案的。你来的正好,正好缺少你!我劝你赶紧把掌中兵器给我放下,滚鞍下马,束手就擒,不要负隅顽抗。这一次老爷给我们的是死命令啊,说:不顽抗者,带回衙署进行审问。如果顽抗,拒不受捕,不好意思,如果真得打斗起来,我们可以先斩后奏,把你杀了也是在这一次办公的合理范围之内!窦小姐,赶紧把兵器放下,束手就擒!”说着话,文三喜转回身又看看曹氏,“我说曹氏夫人,跟你姑娘说,千万别干傻事儿。如果她敢动手,这就是武力拒捕啊!这罪加三等啊!听见没有?!”
曹氏夫人一听,我不能让我姑娘放兵器呀,但我也不能让我姑娘在这里跟你们拼呐,她拼不过你们呐。曹氏夫人仍然喊:“姑娘!线娘!你别管我们,赶紧走!告诉你爹爹,别管我们!你打不过他们呐——”
线娘一听:“娘啊,您先别吭声,您扰乱我心绪呀!你们这些狗官,无凭无据就抓我们全家,把我们全家全囚在笼中,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还不赶紧把我全家放了。如若不放,休怪本姑娘翻脸无情!”
“呀!”文三喜一听,“窦姑娘,我听说你武艺不错。但是,你今天如果武力拒捕,罪加三等,可休怪我等无情了!”
窦线娘一看,让他们放自己的亲属怕是不行了。窦线娘牙关一咬:“好啊!狗官!看来不让你们知道知道姑娘的厉害,你们是不肯放我的家人!拿命来——”往前一催马一拧掌中方天画戟奔着文三喜就过去了。
文三喜一看,我是最高指挥官呐,我不能跟她打呀。我这边有的是土兵啊。给旁边副督头铁蒺藜孟三一使眼色:“上!”
“哎,哎。”孟三一听,我上啊?那没办法呀,官高半级就得压死人呢。谁让人家是都头,我是副都头了,现在打仗,那就得我先上,有事副手服其劳啊。铁蒺藜孟三当然也没把窦线娘放在眼里了,光听说这窦线娘可能会武,那一个小女孩能怎么的呀?从来没跟窦线娘对过手啊,也没见窦线娘打过人呢。所以,铁蒺藜孟三一晃掌中的铁蒺藜,(铁蒺藜就是一根棍儿,前边好像是一个小狼牙棒。什么叫小狼牙棒呢?这大狼牙棒啊,前面这个棒子至少得一尺半长,一个大粗棒子,上面再加上金钉,这叫金钉狼牙棒。铁蒺藜前面就是一个小疙瘩头,就跟小海胆似的,上面也是金钉,但比这狼牙棒那钉更细、更尖、更密,这叫铁蒺藜。)孟三催马抡铁蒺藜奔着窦向娘就过去了。“丫头啊,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招铁蒺藜!”“嗖!”一铁蒺藜砸过来了。